，贊7發布會上，幂律介紹了一系列產品更新，其中最讓我眼前一亮的是幂律正式推出了集成智能合同審查能力的合同管理產品「MeFlow」。
這個問題，體現了公司和創始人對這個行業的理解深度，對每個行業都是如此。塗存超說，幂律的核心能力，其實是算法、知識、數據共同驅動的法律文本分析處理能力。通過這種能力，解決合同“從無到有”、“從有到好”兩個環節的問題，來提升合同質量、降低合同風險。對於合同這個場景，從一開始的合同範本管理，到合同起草、審查、履約、歸檔等合同全生命周期的各個環節，合同文本貫穿始終，每個環節都需要法律文本分析和處理的能力。智能合同審查是幂律聚焦智能合同場景、解決合同問題的差異點和殺手锏，是幂律核心能力最重要的體現，也是幂律“與法律人一起服務 100 萬家企業”的願景的支撐點。
從 2019 年開始探索智能合同審查，到 2022 年推出合同管理產品，並且宣布深耕「智能合同」領域，幂律一步一個腳印地布局。從主要服務大客戶做定制化開發，積累數據迭代算法，到如今推出合同管理產品，集成智能審查能力，整合提供 SaaS 產品及解決方案，幂律的業務版圖基本閉環了。果然，很多事情都可以通過邏輯推演得到答案。當你看清了行業本質且笃定地相信，那麼你需要的就是更強的執行力，還有更多耐心。智能合同的創業熱潮
盡管海外 CLM（合同全生命周期管理）市場已經誕生了像 Icertis、Ironclad 這樣的獨角獸，甚至進入了整合期，DocuSign 收購了 SpringCM，Conga 收購了 Novatus，這一領域在國內還處於起步階段。造成這種差異的主要原因就是中國市場的數字化進程。相比美國市場，中國的企業服務市場相對落後，合同管理賽道也不例外，而且相比財稅、人力等更加高頻剛需的場景，法務在企業數字化轉型的整體進程中是被後置考慮的。根據法律修音機的研究，2021 年一共有 16 家法律科技公司獲得投資。其中在智能合同領域，「幂律智能」和「秘塔科技」均宣布斬獲新一輪融資。互聯網大廠們也動作頻頻，阿裡、騰訊、字節跳動均推出多個垂直領域的法律科技產品，其中不乏智能合同賽道，比如騰訊的「小合同」和字節跳動的「飛書合同」。2022 年，合同管理賽道方興未艾，國內外都有公司完成新一輪融資。今年 4 月，國外的一家企業法律顧問平臺「LinkSquares」完成了 1 億美元 C 輪融資，借助人工智能和專業律師團隊高效管理合同。6 月，合同管理領域的一家中國公司「甄零科技」也宣布完成 A 輪融資。一切創業機會都來源於「勢」，來源於用戶需求。隨著企業數字化轉型大趨勢的深入，法務數字化的需求正在逐漸被喚醒。近年來，人工智能、電子簽名等技術在法律行業加速落地，加上在疫情的催化下，各行各業都在進行數字化轉型。合同作為企業經營數據的重要載體，是企業數字化轉型的重要板塊，於是企業的合同管理和審查需求迎來了快速增長。目前，企業在合同方面的需求主要有兩個，一是「降本增效」，二是「風險防控」。首先，隨著市場經濟不斷發展，律師和法務面對的是愈發複雜的商事交易。律師和法務需要花費大量時間處理合同中的種種錯誤和疏漏，或是反複檢查合同是否滿足合規要求。例如主體資質、一致性的審查、必備條款的確認、金額、名稱的檢查等等。這些工作瑣碎重複，非常耗時，但也不容疏忽。其次，由於律師和法務把大量時間花在了重複性的合同審查上，這就導致其只有很少一部分工作花到思考合同背後的交易結構、設計更好的條款和合同架構上，於是很容易出現糾紛。事實上，很多糾紛並不來源於合同本身的問題，因為經過律師和法務的審查，常見的風險基本上都能規避掉，更多合同風險其實來源於交易結構設計得不夠合理，或者在合同履約過程中出現了問題，而這些風險和商業緊密相關，如果沒有花足夠多的時間去思考和設計，是很難規避的。有意思的是，「風險防控」的解決方案是「降本增效」，即把律師和法務從低價值且重複枯燥的工作中解放出來，投入更有價值、更能發揮人的主觀能動性的工作中，並有效地規避風險。所以，「降本增效」是第一位需求，而智能合同產品要解決的正是這個問題。
挑戰與機遇
基本上每家企業服務公司講的故事，核心都是「降本增效」，但並不是所有人都能完全理解這四個字的的意思，智能合同領域也是如此。比如有觀點認為，法務作為前端銷售與後端服務的連接點，業務部門都希望法務審批的速度足夠快，所以要盡可能地壓縮法務處理工作的時間；還有觀點認為，企業合同數據存在很大的價值，法務還有挖掘企業核心合同數據的價值，以便更好地去銜接業務運轉的需求。這自然是所有智能合同服務商希望看到的願景，也是行業一直堅信的未來，但是想實現這個目標並不容易。比如以上需求產生的前提這家公司有法務，法務的工作量越大，數字化需求越明顯，所以這些需求其實是中大型企業的需求。事實上，如果你沒有真正經營過一家公司，或者你沒經營過但也長期關注過，你其實不太能理解企業對降本增效的“感覺”。之所以說“感覺”，是因為客戶往往自己都沒想明白要降本增效的點在哪裡，只有一個感覺：我需要降本增效，而且每家公司的實際情況也不一樣。「降本增效」這個詞大家經常放在一起說就變成了思維定勢，但其實，降本和增效並不一樣。降本是一個動作，但更多是一個結果，也就是降低成本，而增效的結果除了降低成本，還能增強組織活力，激發創新。因此，增效的意義遠大於降本，但難度也更大。在合同領域，把合同流程搬到線上管，可以降低成本，但是能給企業帶來多大的效能增益？並不多。簡單的合同流程管理，其實很難解決企業在合同領域的降本增效需求。我們想做的合同管理產品，除了流程以外還聚焦於合同本身。合同作為交易的載體，承載著最核心的信息。流程性系統中，這些信息被鎖死在了表單和文檔中，這是很多合同管理問題的源頭。利用我們行業領先的法律人工智能技術，可以讓 AI 從一開始就解鎖這些信息，在需要的節點自動填充、自動糾錯、自動審查、自動跟蹤執行。讓合同裡的數據流動（Flow）起來，這也是將這款產品起名為 MeFlow 的原因。
需要更多耐心
中國合同領域的玩家並不少，但是屬於真正意義上智能合同領域的玩家卻不多。從傳統的 OA、CRM、ERP 等各類 IT 廠商，到新入場的互聯網大廠和電子簽名廠商，還有專注於這一領域的法律科技公司，大多數產品只是做合同流程管理，而合同生命周期中的起草、審查和履約等環節，還是需要律師和法務人工處理。提了一點效，但還遠遠不夠。事實上，智能合同領域最大的變量有兩個：前沿的人工智能（AI）技術和數據源。把 AI 技術引入法律行業並不是新鮮事。早在 2014 年中國裁判文書網公開裁判文書起，很多做法律檢索的公司紛紛引入 AI 人才，解析裁判文書，從中提煉出各種分析維度賦能律師。除此之外，還有部分公司想直接服務客戶，解決企業和個人的「風險防控」的需求。但是，裁判文書這一數據源依賴的是當時的法律法規，但法律法規日新月異，依靠裁判文書去做風險防控必然會出現錯誤，因此，盡管裁判文書數據量龐大，也沒有法律科技公司跑出來。要想真正給出有效的解決方案，就必須使用真實的合同作為數據源。這時問題就來了：
合同是公司非常私密的信息，獲取客戶說服成本很高；
與裁判文書相比，客戶提供的真實合同數據量很小，這就需要更強的 AI 能力解析數據；
對合同管理和審查需求大的客戶通常是大公司，這些公司是行業都在爭奪的客戶，而且可能會自己研發相應的產品，競爭成本也很高 —— 不過優秀的創業公司總會勝出；
中國公司的法務環節，信息化水平仍然較低，而且也是公司最不想花錢提效的部分，需要長時間的市場教育，因此需要優先解決剛需問題 —— 從目前來看，需求更高的可能是信息化，接下來才是智能化。
緊跟法律動態，這就需要有強大的法律專家團隊，並對相應的數據庫進行集成。
因此，這一領域的公司前期往往都需要做很多定制化開發工作，不過這是一個從慢到快的過程，是一條難而正確的路。幂律的核心產品「MeCheck」是一款 AI 驅動的智能合同審查工具，該產品基於自然語言處理、數據挖掘等人工智能技術，用大量合同數據訓練模型，可以大幅提升合同審查效率。目前，幂律已獲得來自多個領域近 40 家頭部客戶，包括南方電網、三一重工、騰訊、麥當勞、貝殼、粵海集團等，積累了大量數據，持續優化算法，未來可以應用到很多領域。與此同時，智能合同領域的公司，還要直面中國市場法務信息化低的問題，智能合同審查產品現階段還是以大公司的需求為主，中小企業的需求其實是合同管理。因此要想從定制化開發邁向 SaaS，還要自研或集成其他合同管理產品。對此，幂律選擇自研合同管理產品「MeFlow」，覆蓋合同全生命周期，從起草到履約，幫助企業實現合同線上管理，並集成智能合同審查的能力，提供一站式合同管理產品，向數智化挺進。至此，幂律的戰略布局就閉環了，這也是幂律 SaaS 化的關鍵一步。AI 加持的合同全生命周期管理產品，做成了，就是中國合同領域的基礎設施，這是一件很有想象力的事情。至於如何到達那裡，最終誰能勝出，就考驗領導團隊的智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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